泊名利吧。”何逸打量着她,“这些年,也知道我们青鼎门能护佑一方安全,常年辛苦,收些报酬自然是应当的。”
“嗯,应当!应当!”薛琬用力点点头,“慕迟师兄当然是为了你们好。”
“不过,你们这些年去到西戎的日子,也太多了些吧。”薛琬不动声色。
“西戎边地不安宁,当然去的多些,有什么好奇怪的。”何逸不明白为什么薛琬一直在说这些事情,觉得不耐烦的同时,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是啊,然后时时就能撞上离宗的人,而且每一次都能大打出手。这次倒好,所幸自家的师叔都送了命。”
听到自家长辈的死竟被薛琬以一种不友好的语气提及,何逸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师叔是不幸死于那离宗贼人之手!”
薛琬倒没有急着认同他说的话,“你们亲眼所见?”
“自然!”
“看清楚了,是谁杀的?”
“这……”何逸确实不知道是哪个人出了手,“那时场面过于混乱,都打在一起,当然是被人趁乱偷袭。”
“那你们又如何确定,就是离宗的人做的呢?”
“那除了他们,还能有谁?”这些小弟子们对于薛琬的质疑很是气愤。
“这可说不好。”薛琬故作狐疑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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