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也让他自己想起了曾经的记忆。

“那么，他失败了？”若辰问道。

“可以说成功了一半。”奎尔开口。

“成功了一半？”若辰有些惊讶。

“成就圣龙的先天之气，被他夺走了一半，剩下的一道......”

未明斯叹了一口气，但若辰也捕捉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杀意。

“当初我们创立了神界，剩余的一道先天之气化作了众多神祗。后来，轩辕问天大举进攻神界，将除了我们之外的所有神祗，都给吞噬了。”未明斯沉声道。

即便是他，也做不到在回忆起那道痛苦的记忆时保持冷静。

“我亲眼看着昔日的好友，一个个被轩辕问天吞噬，哪怕我与奎尔联手，都无法阻止他。”未明斯的拳头攥紧，说道。

“到最后，我被迫使用了黔灵咒，却还是没能及时阻止他夺走了小龙身上一半的先天之气。”未明斯有些歉疚的看了圣龙一眼。

若辰恍然，“所以他身上才会拥有混沌能量，那是因为他本就是自混沌中诞生的。”

未明斯颔首，“我向圣凰他们隐瞒了此事，将小龙说成同样是由我创造出来的。”

“毕竟，当初的事情，我也不想让他再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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