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遥笑了一笑,眼里含着光,说道,“她与我素不相识,你以为她可以来牵制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孟君遥的语气似乎含有轻讽的意味在里头。
之后便是转过身子,扶起了那泪流满面的小翠,又对着另外那两姑娘说道,“怎么,本姑娘饿了,还不去准备吗?莫不是想等着裕公子回来,挨上几巴掌,剁成肉泥,喂了狗啊?”
那两人偷偷抬眼看了一下方如玉又急忙的应道,“是是是,我们这就去,姑娘稍等。”说着,连爬带滚的出了去。
方如玉见着这君遥有着人撑腰如此嚣张的模样,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恨得直跺脚,哼了一声后,就很干脆的掉头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这两个人了。
孟君遥将小翠搀到椅子上坐下,她看着小翠脸上的这伤势,久久后,才从嘴里吐出一句,“抱歉”来。
小翠抬起头来看着她,那双眼睛全湿润着,可怜兮兮的,倒是招了人怜惜。
孟君遥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是转了身,走到床上去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拿了几次都要摔了,最后只得合起手掌将药瓶托了起。
来到小翠身边,说道,“姑娘,拿去吧,这药是极好的,涂在你脸上,三日后你的脸就会好了。”
小翠接了去,之后,久久才回道,“多谢孟姑娘。”
“下次我定不会让你为难的,现如今,你就先回自己的房休息休息吧。”孟君遥温声说道。
小翠也觉得讶异,这孟姑娘竟会如此温柔的待自己,真是受宠若惊啊。
之后她起身,接过东西,谢过孟姑娘,便是回到自己的房中去了。
君遥见着小翠离开了,突然的想起了自己来,现在自己居然这般模样,真真是料想不到。
均州街上
邬骏正同着表哥在街上散着步,聊着这最近发生的事情来。这时,突然有一个估摸着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跑了过来,正对着邬骏,抬起头来用这种天真无邪的神情看着他,倒惹得邬骏有些不自然了。邬骏弯下腰去,问道,“这位小姑娘,可是有什么事啊?”
只见这位小女孩脸上含着笑容,对着邬骏点了点头,却依旧不告知邬骏是何事。
在旁的友人弯着腰,问道,“小孩子,有什么事啊?”
这时,小女孩才从身上拿起那个信封来,直接递给了邬骏。
邬骏好奇的接过后,当即就是想要拆开一瞧,这位表哥也是好奇的探过脑袋过去。
小女孩说道,“不可以不可以。”
邬骏问道,“什么不可以?”
“不可以在这里拆,还有只准给你看,不准给别人看。”小女孩奶声奶气的说着。
“别人?”邬骏问道。
“咳咳。”表哥在一旁小声的说道,“就是说不让我看。”
邬骏回头看了表哥一眼,之后又问了小女孩,道,“小妹妹,这是谁要你给我的?”
小女孩将食指竖在唇珠上,说道,“不可说。”说完,就赶紧转身跑了回去。
小女孩走后,这表哥依旧好奇着,探了脑袋过去,“这是什么啊?莫不是这小女孩看上你了,给你的情书?”
“不可看。”邬骏神气的将书信收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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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之后,邬骏才郑重的拆开这封书信,打开前这心一直都不安分着,心里在思着该是何人递来的书信呢。
半晌后,终于将信件给拆开了。
只见着这心中并未谈及姓名,只是想着让他去春喜阁寻一个额上有红梅的姑娘罢了。
额上有红梅?
邬骏突然想起了那日在吴县之时,便是看到告示上说着一位额上有红梅的姑娘,那是还见着了慕容巽,听他说这是吴县钦差的手下。
所以
他想着想,这莫不是慕容巽所寄来的书信,可是,邬骏再看了几遍,慕容巽的笔迹他认识,这并不是慕容巽的笔迹。
那么,这该是何人呢?这钦差的手下为何要自己去寻呢。
次日,满怀着好奇心,想起了当地常去春喜阁的朋友,带着他同去。说是也同他一起逍遥一番。
朋友打趣道,如今也会识得风花雪月了,以前竟是不爱这些,爱说些个之乎者也。
那些朋友笑了笑,之后带着邬骏来到春喜阁,来到一处就坐。
邬骏问道,“不知兄台可知晓这处有无一个额上有着红梅的姑娘?”
一人摇了摇头,说道,“红梅?那不是南襄的特色吗?”
“不不不,现在东都自从舒窈姑娘也画过红梅妆之后,东都女子也纷纷效仿起来了。”
“噫,骏兄今日这是怎的了?要寻女人啊?”
“兄台说笑了,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说这春喜阁有一位妙女子,而这额上便是有着一朵红梅。”邬骏道。
“妙女子?”一人笑着摇了摇头。
邬骏问道,“兄台这是何意?”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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