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篮子里，一边跟他说：“周一军知道你失语、失忆，我有一次不小心说漏嘴了，讲给他听的，对不起！其他人只知道你有失语症，现在好了。你和杨会长一起组建了一个高山救援队，你给他们做的培训。刘伟是龙腾森林公园的，他按你的建议健全了公园的步道标志，建立了公园的安全网络，天龙岩场现在是他和周一军在运作，也是你的建议。”

话音未落，客人就到了。

周一军刚进到院子，星星就拉着江山的手走过去，“周叔叔，你看，你看，我爸爸，我爸爸回来啦！”

周一军蹲下去看着他，“宝贝星星，爸爸回来了，你高兴吧？”

星星一边使劲点头一边说：“高兴、高兴、高兴。”

周一军伸手去抱他。

江山抢先一步抱起了星星。

杨会长看着他：“小江山，你就是武林盟主？来给伯伯抱抱。”

星星有些害羞，转头把脸埋在江山的肩颈处。

杨会长、老黑和刘伟三个人对视一眼，一起看着舒曼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杨会长拍拍星星的背，“武林盟主，你跟你妈当年一模一样。”

时隔多年以后，舒曼同他们一起想起了天龙岩场的那一幕，她像当年一样红着脸，想要再次把脸藏到江山肩颈间，像儿子现在这样，不过，这次她只能拎着桃子转身进屋去。

舒曼沏了一壶茶，带着五个茶杯出去，给每人倒了一杯，然后又把桃子削皮切块装盘，插上牙签端出去。

几个男人大声说笑着，江山微笑着倾听，偶尔说几句话。星星听不懂他们说的话，有些无聊地趴在江山腿上。

“星星，妈妈带你去洗澡睡觉。”舒曼去抱星星。

“我要等爸爸。”

江山摸摸他的脸，”星星先跟妈妈去，爸爸一会儿就来。”

舒曼为他洗澡时，他不停地挑刺：“爸爸是先洗这边的，爸爸先洗脸后洗头的……”读睡前绘本时，也是不停地爸爸这样，爸爸那样。

舒曼还真有点妒忌，自己辛辛苦苦的三年还不抵江山的三天，“星星，那妈妈先走了，你自己等爸爸？”

“妈妈，妈妈，不要走！”他拍拍旁边的枕头，“妈妈，你睡这里。”

舒曼枕着他的小枕头，任由儿子的小手搂住脖子。

“妈妈，爸爸回来了，我好高兴，好高兴。我好喜欢爸爸，好喜欢爸爸，他不会走了，妈妈，你说他是不是不会走了？”星星的小脑袋低着舒曼的大脑袋。

“不会的，爸爸不会会走了。”

“妈妈，我好怕他又不要星星了，我怕他又走掉。”

“不会的，爸爸永远都不会走的，爸爸永远跟星星在一起。”江山已经来到星星的卧室。

星星一翻身爬起来，打开双臂，在床上一跳一跳地等着江山过来抱他，“爸爸、爸爸、爸爸！”

江山抱着他狠狠地亲了几下，然后两个人一起到在床上。

“今天我们三个人一起睡，爸爸你睡这边。”他又拍拍另一边的枕头。

星星仰面躺着，一只手分别抓着他们的一只手，“妈妈，我今天真高兴。妈妈，你以后高兴就高兴了，不要哭，我害怕你哭。”

舒曼摸着他的小脸。

江山关了灯。

星星很快睡着了，梦里喃喃自语地叫着妈妈、爸爸。

舒曼悄悄抽出手站起来，再躺一会儿，她也要睡着了。借着黑夜里的微光，她看见江山额头紧贴着星星的小脑袋睡着，不知他睡着了还是醒着。

舒曼来到书房，面对着下楼的方向坐下，拿出手机看今天没有看过的各种信息。

很快江山也出来了，他看一眼舒曼准备下楼去。

“江山。”舒曼叫住他，“我想我们该谈谈。”

江山走过来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有什么想法，要求，第一时间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说出来是你的原则，对吗？”

江山点点头。

“你已经决定了，无论我是妖艳贱货，还是木纳蠢货，是心机婊还是傻白甜，哪怕我是一堆狗屎，不管我是用什么方式得到你的孩子并生下来，养到三岁，因为我是你孩子的妈妈，你都准备和我一起把星星养大，并且和我一起老去，不让我孤独终老。”

他又点点头。

“也算是一种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承诺？”

点头。

“我们需要达成一些共识，我们永远不当着孩子的面吵架，不管是用中文、英文还是火星文。”

“好。”

“在孩子面前，世人面前，我们永远互相尊重。”

“好”

“你的想法，要求，说出来。”

江山沉默地看着舒曼，没有一丝情绪表露，终于，他站起来走到舒曼这边，他把她的椅子往后拉开一截，自己坐到她对面的桌子上，“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日子很难熬，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能理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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