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狼星挂在遥远的边,似在给迷路的人指引方向。
紫晴看了一眼秦七,他依旧一脸懵懂,单纯的像是一块水晶,紫晴有些羡慕,觉得这样活着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好好生活,找个心爱的姑娘结婚……”紫晴失神。
秦七嘻嘻一笑,“巫术强大,不如姑姑这个时候就赐我一个心爱的姑娘?”
紫晴嘴角勾了勾,迈开步子向着狼星的方向走去。
大漠的风吹拂,斗篷在猎猎作响,细沙在空中穿梭形成沙幕,仿佛要将那些忧伤凝结起来成为画卷。
“姑姑你要去哪里?”秦七紧追几步,有些不舍地看着紫晴的背影,明知道不能挽留,可是还是想徒劳的表达出来。
“我去我该去的地方,做我该做的事情!”
“我看得出姑姑不想回去,为什么不肯留在大漠,我第一次看到大漠王那么温柔地对一个人。”秦七咕哝,如果不是姑姑嫌我年纪太,我也想留着姑姑做新娘,可是到底没敢。
能吗?能像一个自由的人一样,留在大漠里过平静的生活吗?
这时候一只雄鹰在空翱翔,在蓝上留下一抹轨迹之后就消失在了空尽头。
凤如公主曾过,做自己想做的人,极力朝上,永不放弃。
可是这个时候祭坛里等待她的是什么,都是一个未知。
“正是因为大漠王对我温柔,所以我才要远离这里……”紫晴这样的话秦七不一定能懂,但懂不懂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
这时候走到先前发现结界的地方,秦七先叫起来,“不见了,姑姑,结界不见了!”
紫晴回头望过去,此时情形与先前的情形并无二般,但她分明知道原本内心里期待某一个地方有同族的念头从此之后该打消了,她们走了,永远地离开了大漠。
心底的孤独更深一层,仿佛要吞噬全部的亮光。
紫晴握了握法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施展穿行术,再次抬头的时候眼前已经是祭坛那巨大的巫灵石雕,四周寂静的如同万物都死去一般,只有鸢尾花在风里摇曳。
秦七呆呆地看着空旷无垠的大漠,如果不是此时自己的手里还有巫咒的痕迹,那他会把刚才所经历的那一切当作是梦幻。
“就这么走了?来无影去无踪?”秦七一步三回头,真希望再回头的时候看到穿着黑色斗篷的紫晴就那么神神秘秘地站在那里。
秦七回到娄兰,见大漠王还逗留未离开,上去行礼,就听到大漠王,“她走了?”
“是的,走了!”
“留下什么话没有?”大漠王手里把玩着那一只纸鹤,眉头皱紧,秦七感觉此时的他与往日的他有地相别。
秦七摇了摇头,“只她去她该去的地方!”
大漠王收起纸鹤,对身后的护卫,“我们回宫!”
明知不可能的事情还要去期盼,这是他从来都没有犯过的错,这一次,因为一个黑巫女却让冷酷无情的大漠王动心了。
大漠王自嘲地笑了笑,在黄昏将至的傍晚,带着驼队叮叮当当地向来时的方向回去。
祭坛之中,岳紫阳看着战战兢兢地大夫问,“皇上的身体怎么样?严重不严重?”
那大夫不敢抬头,声音都开始颤抖,“回,回坛主的话,皇上是因为受了巨大的打击,又沿途受了风寒,淤积而致昏迷,并无大碍,只需要服几剂药就好。”
“巨大的打击?”岳紫阳反复咀嚼这话,从大裂谷里失散之后,岳紫阳在大裂谷外等待了一一夜毫无音迅,没想到时隔三日后是蛛儿带回了皇上,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紫晴和川鲛哪去了?
“是,思邪所致!”大夫的眼睛不敢抬起来,只注视着脚下的一块石头。
这里的空气都几乎凝滞,再加上黑巫女身上的煞气,让那个在皇宫里见多识广的御医胆战心惊,唯恐一言不对就遭杀身之祸。
阳石府满府灭门的惨案还历历在目,最后可是连府邸也被烧成灰了。
岳紫阳抬了抬手,“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大夫告退,被蛛儿拦下,蒙了大夫的眼睛之后原路送出祭坛。
在峡谷之中,蛛儿和回来的紫晴相逢,看到紫晴,蛛儿的目光本能地向着紫晴的身后望去,后来渐渐转成了失望。
“蛛儿见过使,不知道左使为什么没有一起回来?”蛛儿向紫晴行礼,抬起来的眸光里明显写着担忧。
紫晴看了蛛儿一眼,没有话,只是径自走进祭坛,蛛儿紧随其后,两人一起来到了抽紫阳的石室。
看到石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凌逸辰,紫晴眸光里再没有那种亮光。
“不想回来?”岳紫阳替凌逸辰掖好了被角,转头看着紫晴,见紫晴沉默,岳紫阳缓步走到紫晴面前,食指轻轻划过紫晴的脸颊,“不过几日未见,瘦了,好像还变老了。”
“坛主,在大裂谷失散坠入地下甬道,又无巫术穿行,所以费了点心力,让坛主担忧了。”紫晴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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