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安雅跟着乐瑶的话，点了下头，示意她在听。

乐瑶看着窗外一片白色，扫过街上偶尔穿行的汽车，还有行人，淡淡道：“时候我一直觉得，陪我一辈子的人是爷爷。后来爷爷去世了，我就知道只要是活着的生物，都不可能一直陪着我，他们会生病，会死亡，包括我自己。我知道失去的痛，所以我害怕与人接触，甚至我分不清楚，那些要接触我的人是为了什么？久而久之，唯一可以一直陪着我，不会害我的，就是我自己设计的游戏。因为它们永远在那里，最重要的是，它们不会嫌弃我会变老，变丑。”

到这里，乐瑶自己都觉得好笑。

“但你们不一样，你们就像我游戏里设定的人物，永远都是一个样子。”到这里，一向不喜欢叹气的乐瑶，都无奈的叹了一声，“对于桑邪，很多事都是你与法医姐姐的，我都理解，但她却什么都没和我过，对此……我保留意见。我承认我对她很矛盾，但我并不是……那么讨厌她。”

“神婆你笑什么？”乐瑶见安雅唇角勾着笑意，不解的问。

“我在替她开心，如果桑邪听见你刚刚那番话，肯定很开心。”

“那又有什么用？她总是一副冷冰冰，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来无影去无踪的，烦得很……”乐瑶双手架在胸前，哼了一声，“你，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呢？我又不是笨蛋，又不是白痴，明白了不就好了？”

看着眼前一脸率真的乐瑶，换做是安雅，也不知道如何。她虽然懂得很多道理，对任何事都可以举一反三，却唯独不懂——情为何物。

安雅的目光有些惆怅的盯着窗外，“瑶，有些事你要桑邪如何对你呢？你可晓得，死对于我们而言，并不难，不同的是，我们没有轮回，一死就是彻底的消失。”转头看向乐瑶，见她眸中一片清澈，“我与桑邪，若没有活着的意义，面对漫长孤寂的人生，还不如死了的好……”

乐瑶眨了眨好看清澈的眼眸，因为没办法感同身受，她真的不懂了。

“……那神婆，你活着的意义，一直都是……法医姐姐？”

安雅拿出白玉葫芦，握在手中，细细抚过，才抬起眸，微笑道：“就如瑶所，有些g给了我新的灵感这般。”

乐瑶：“……”

再之后，二人便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聊了晚饭的一些事，没多久就听见王荼的声音。

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安雅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四点了。

出门前，她将窗子都检查了一遍，将手里的那把钥匙放在鞋柜上，将门带上。

……

在局里开完会的唐宋，回到办公室就看见乐瑶发来的讯息，已经将东西搬到了雅苑，并且收拾完毕，就等她回来吃饭了末日改造。

看着讯息的唐宋唇角微勾，听见敲门声，抬眉道：“请进。”

本以为是刘鑫，没想到是方敏。

“你怎么有空来这边？”唐宋示意方敏坐下，问。

可能是最近办案的敏感，方敏察觉到唐宋眼睛和唇角还没平复的笑意，坐在对面，道：“刚结案过来做一些后续的工作，想问唐法医后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嗯？”唐宋有些不解：“有事吗？”

“这不刚结一个案子，约了队里的兄弟去吃饭，顺便去唱歌，想叫你一起。”

看到方敏一脸期待的笑意，唐宋也不好推，何况法医确实需要和他们经常沟通，微笑应道：“也好，到时候你提前通知我就可以。”

得到答案的方敏“哇”了一声，“我可是听唐法医很少参加聚会，属于局里最难约的人，我来之前心里还打鼓，没想到你会答应，我真是太荣幸了。”

“我反而觉得，人与人讲究一个缘，我很欣赏方队的办事能力。”

方敏看的出唐宋还有事，直起身笑道：“既然彼此欣赏，还这么投缘，唐法医直接叫我方敏就好。那你忙，我那边还有事，先走了。”

“好。”唐宋起身目送方敏离开，见门关上之后，她把东西简单的收拾好，也跟着离开。

刚走到大门口，就遇见刚办事回来的刘鑫。

“唐姐，你这是要走了吗？”刘鑫问。

“嗯，有事吗？”唐宋站住脚步，问。

“没，没什么事，就是最近一直在跑外勤的工作，难得见到唐姐，打个招呼。”刘鑫还像个大男孩一样，斜挎着包，挠着头笑笑。

“你现在已经是正式的法医了，怎么还没个法医的样子？”唐宋见刘鑫的衬衫有些褶皱，淡道：“衬衫下次记得不要这么褶皱……你毕竟不是学生了，斜跨包就不要了，以后可能还会有实习医生过来，你这个样子怎么带新人？”

刘鑫一听，立刻将包拿下来拎在手里，憨笑道：“我知道了，唐姐。”

唐宋也知道自己太严肃了，“我刚开会的时候遇见组组长，他上一个案子你表现很不错，继续努力。下个月开了工资，记得先去买一套好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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