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坐过来探了探水温，有点凉了，按了出水龙头加水。
黎七羽看着他紧绷的脸，眼神盯着缸不看她，让她更觉得无措。
“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公事。”薄渊拉起她的胳膊，开始练地用打泡网给她揉泡沫，“脚让你搁在缸尾上，别碰水的！”
黎七羽脚底摩出伤，他把她的脚从水里拎出来，细心擦干，又怕她的脚放在缸外冷着，拿了毛巾搭在上面……
……
被喷喷香抱着躺回上的时候，她像婴儿般白皙，薄渊倒是袖子和衣襟都被水溅湿了。
黎七羽握住他的大手，十指交叠不让他走，柔的手指轻轻摩挲他的大手掌心里的纹。
今晚他给她洗澡的每个步骤，她都用心记住，用心感受，如果她能活着的话，辈子都不会忘记他对她的好。他对她那么好，全在细节上，她以前没发现到。
薄渊只是宠溺地任由她玩着他的大手，直到……她含住他的食指。
薄渊浑身激，犹如过电，就要抽手而出。
黎七羽微微咬着，舔了舔，不肯放他走。
“七羽！”薄渊嗓音瞬间沙哑透了。
黎七羽含吮了几分钟，小舌头像调皮的小鱼，滑滑的软软地绕着他的手指。
薄渊终于将手指拿开，喉结重重地浮动，不知道克制着多大的力，才能坐在这里被她着：“我去洗澡。”
“薄渊——”黎七羽攥住他的胳膊，脸颊红红的，“别走。”
薄渊眼瞳竖缩，他们在起这么久了，她的话里是什么意他还会不懂么？
她其实什么也不说，她只要几个动作，个眼神，他就能通透。
薄渊有多幸福就有多痛苦，她给他的——是最后的晚餐？
他舍不得吃掉，怕吃了就再没有了。
“早点睡。”薄渊点点要抽走他的手臂。
黎七羽口剧烈地起伏，像被蒸的虾子发软：“抱我……”
薄渊像又被股力量重击，差点倒在地上起不来，他狠狠钉着身形，手心已经在发汗。
她很少主动要求跟他亲热，虽然他们欢过很多次，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他主攻的。
还有百分之，不是她报复，就是她刻意的引。
“黎七羽，就算你决定选择的不是我，也不必为了我委屈你自己。没必要的。”
他身形晃走到室门口，听到她低声说，“不是委屈，是我想要的。”
“……”
“薄渊，我等你洗好。”
砰！重重的关门声！
薄渊心脏跳得又重又响，冲到蓬头前打开冷水阀，到最大档！
明明都是假的，全都是她给他的最后梦境，离别前的幻影……他还他妈~的次次信以为真。
叮咚，搁在盥洗池台上的手机震动了下，保镖长将视频剪辑压缩传送了过来。
薄渊短发被水冲透，像在狂风暴雨的海浪中飘离过……
他划动着墙上镶嵌的防水荧屏，蓝牙对应。
手机里的画面立即传输到荧屏上……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