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嘴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两人颇为犹豫。
“果木门口砍,紫砂罐后屋就有,麻烦二位了。”说着,程景轩给两人塞了一小块碎银子。
果然是个懂规矩的。二人默契一笑,屁颠屁颠走了。
“你……”也太能扯了吧?
傅君尧一句吐槽还没来得及说完七分之一,就被程景轩强行捂住了嘴,手指戳进他半握的手心,快速地写下几个字——
这儿本来是隔壁大黄狗的专用地盘,一个不小心就被傅君尧趁虚而入,阿黄作为原领主,为表达愤怒,留着哈喇子向傅君尧连着“汪”了好几声,终于吼得傅爷良心发现,扔了一块熬剩的小骨头过去。
阿黄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叼着骨头跑了。
“傻狗,哈哈。”傅君尧爽朗一笑,屁股坐在门槛上咯得慌,他不自觉挪了挪,竟然跟阿黄撅着屁股摇尾巴的样子迷之同步。
自从换了系统给的新药方,程景轩的腿已经好了很多了,不过半个月就能拄着拐杖下地走一走了,但要完全恢复,那还得再喝上一阵子的药,这就又苦了傅君尧了。
因为每种药的药性不一样,必须严格按照先后顺序依次煎药,先用大火烧上半个时辰,再转用慢火熬上一个时辰,把三大碗水煎成一碗水,方能将药性最大的发挥出来。故此傅君尧根本不敢假手于人,只能自己每天中午蹲在程景轩房门口跟阿黄抢地盘。
好不容易熬好了药,程景轩却还睡着,房间里悄然无声,仿佛连呼吸都是一种打扰。反正药还烫,傅君尧便先把药放下,打算晾凉了再叫那位大爷起来喝。
程大爷的腿刚刚施过针,人躺在床上也不知是疼昏了还是睡着了,双手紧紧抓着被子,额上渗出点点汗渍,眉毛也紧皱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大片阴影——看着还挺帅。
他应该很痛苦吧。傅君尧歪着脑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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