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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路石人 (一)(1/2)

作者:武罗
自1917年初胡适、陈独秀发表了关于文学改良的文章,便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新文化运动,而在1919年‘五四’前夕,以胡适为代表的先驱又开始了支持白话文的运动。

至此,白话文渐渐走上历史舞台,并在今后的中国历史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冷肃虽不知这黄皮书的前作者江东西的生卒年代,但是通过这本书中所记录的内容来看,江东西在写这本黄皮书的时候,已经是白话文大为兴起的时候了。而此时的冷肃对于这本书所记录的年代也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翻过江东西所写的一页序言,冷肃开始了。

大写壹的后面写了四个大字——拦路石人。而江东西的记述,便是从这里开始了:

为了寻找那个至今无影无踪的钟算子,我来到了中华的最北方——黑龙江。那里是个好地方,地广人稀,土地肥沃。那里有山川,有森林,也有河流。那里有大马哈鱼,有神秘的风景,以及还算淳朴的风土人情。可惜,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那里依旧找不到钟算子。我想我有些焦虑了,我似乎有些迷失了自我,我似乎是找不到这么多年来前行的方向了。不过每当我想起师父,我都会咬着牙坚持下来,无论再苦再累,我都希望自己能够最终找寻出一个结果。而对于钟算子,我坚信,只要他还活着,我便一定会把他找出来。

而我现在要写下的,是我在黑龙江的一个小村庄里遇到的一件奇事。

就如同师傅往日所说的,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我怕有一天,我也会白发苍苍忘掉太多的经历,太多的故事。所以现在,趁着还记得清,便把那些怪奇异事记录下来,以便年迈时温故,以便供后人了解。

我——江东西,也曾到这世界上走上了一遭。

大小兴安岭似乎都坐落在黑龙江,其势雄健,若是将整个中华的版图化成一幅山水画,那么在黑龙江大小兴安岭上的两笔,必定是浓墨重彩,笔走龙蛇之气。

而我现在记录的村庄,就在大兴安岭脚下,于树影斑驳间若隐若现。

村落并不算小,大约有着几十户人家。就像中国的那句老话,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兴安岭就是村民们最为稳妥的依仗。村民们世代在这里生活,看上去安逸而平静。

我是和一个村民朋友一起来到这个村落的,本是打算在这里歇歇脚的,毕竟,多日的寻找奔波,却是让人越发的疲惫,而这种疲惫也不仅仅来自于身体,同样也来自于内心的抑郁。村民朋友的邀约,正好可以让我稍稍放松一下心情,做一个小小的休养。

于是没做多久犹豫,我便随着他来到了他的家——大兴安岭脚下的小村庄。

说来也巧,一进小村庄,便发现了一个看上去富足而又张灯结彩的人家。朋友介绍说,那是村子里面最有钱的富户,这么风风火火的张罗,是因为那家的主人要娶他的第二个老婆。说到这里时,我的村民朋友是一脸的艳羡,心里痒痒的,要知道,那家要娶的小老婆可是那个小村里的一枝花。结合着东北女性的野性美,大大的眼睛,水灵的肌肤,以及高挑的身材。而且让人嫉妒的重点是,那小新娘才刚刚十六岁,正是一朵花儿怒放的年纪。没想到,这就快被有他爹年纪大的人娶回了家,啧啧啧,也不知会被浇灌出怎样迷人的气韵。真可惜,旁人可是没有这个福分了。

结亲的那天,是个好日子,九月十六。宜嫁娶,忌动土。江东西拨了拨手指算了算,暗自点了点头。好日子,便是好兆头。

可是这一天又注定是一个复杂的日子,这一场不算名正言顺,更如同纳妾似的婚姻,注定要有人欢喜有人愁。月老的红线注定只能系上一根手指,多了,便有了事端。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八个字,就是对今天的新郎官儿与他的妻子的写照。

我所说的妻子并不是他今日迎娶的大姑娘,而是指他那现今已经两鬓斑白的老糟糠。

在这样的一个看似无比欢喜的日子里,所有的人都在笑着,都在祝福着,可是唯独她是笑不出来的。

她知道自己有错,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也不会想象到有这么一天,如她生命般重要的良人会再娶一个一十六岁的小姑娘。

即使她真的生不出儿子,她也无法接受这个摆放在她面前的残酷事实。

可是,屋外刺目的红却时时刻刻在提醒这她的痛苦,自家男人尖锐的话语似乎还时时刻刻萦绕在自己的耳边。

“怎么?一只下不出来蛋的母鸡,还想阻止我传宗接代!真是笑话,若是没有儿子,我都没脸将来去地下见我的那些列祖列宗。而对于你,你一天安安稳稳的待着,就有一天的好日子过。这还是看在我们两家往日的情面上。若是你真的不通情理,便也就别怪我不顾念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了。这样的安排,对你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做人,也是要有自知之明的。”

她实在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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