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组织首脑的克隆人？
“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是么？”荒流却重复着她的原话，若有所思地琢磨了几秒，然后笑笑，“你确定？”
乔慕一愣。
但她还没来得及往下想，荒流已继续——
“……早知道，当初就该毁掉唐决的培养皿，不让他被克隆出来。”荒流轻叹，“都怪当时太无聊了……”他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乔慕蹙眉。
荒流的这些话，又让她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到底活了多少年？
唐决的年纪就比唐北尧大很多，那荒流……
“你在好奇什么？”荒流回过头来，毫不避讳的，望进她的双眼。
乔慕却是下意识地别开目光。
“我在好奇……”她当然不会年龄这种蠢问题，想了想，还是改换了一种方式，试图打探，“你当时在无聊什么？你活得很闲？”
她问得直接。
荒流也是听得一愣，继而失笑。
“那个时候，我在等一个人长大。”他缓缓地开口，在乔慕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又坦然地出下半句，报出对方的身份，“……就是你的上一任转生者。”
顿了顿，他又微笑——
“幸好，你不存在这个问题°已经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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