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果沉浸在温暖中时，林风翼却冷不丁地说，“你不去参加活动吗？”
“啊？”夏果一时有点懵逼，“什么活动？这个……梦咖的活动吗？我……我要去参加吗？”
“为什么不呢？不是送免费会员吗？”林风翼故意给她找事做。
夏果却突然想到，这将近一个月，自己真的能完全不碰梦界吗？
以自己对自己的了解，她肯定会忍不住跑来进游戏的。
所以，办一个会员卡，倒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会有用，而且他们的活动如果是真的话，还能免费，何乐而不为呢。
刚才那个服务员好像问过自己玩的怎么样，那就是说，这个活动应该跟玩家的操作水平有关？
于是她有些迟疑地说，“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活动，不一定能拿到呢。”
“梦咖举办的活动，就一定跟梦界有关，”林风翼笑着说，“只要跟梦界有关，你就一定能拿到。”
夏果听了不禁有些开心又有些好笑，“你不仅自信，还对我这么相信吗？”
“嗯，但归根结底，这其实还是自信，”林风翼笑着说，“对自己眼光的自信。”
“哼！”夏果笑着嗔了他一下，然后说，“那我……去试试？”
“必须试试，”林风翼说，“我等你凯旋的消息。”
“好，我去啦！”夏果看了看时间，便下线出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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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幻舞者，我不是叫你联系挖过来的吗？”
从“绝世”的帮会领地撤走后，郑天玄思索了一会儿，突然皱眉看着周渊河。
周渊河心里一紧。
——终于还是问到这一茬了。
他保持着镇定，做出了一些为难的表情说，“不太好挖。”
“又没让你去挖，”郑天玄说，“只是让你去调查信息，很难吗？”
“信息……”周渊河嘴里发苦，“没有太有用的信息，……对面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程瑶呢？”郑天玄接着问，“不是让程瑶去跟她打好关系吗，一点信息都套不出来？”
“程瑶……”周渊河嘴里继续发苦，“程瑶，已经离职了……”
“离职？”郑天玄眼神一沉，“去哪了？”
周渊河很清楚老板说的“去哪了”是什么意思。
老板最关心的，永远是离职员工的去向，也就是“下家”。
于是周渊河面不改色地回答，“说是回老家了，过年了，要相亲结婚。”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郑天玄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皱眉说，“不是瞎编的吧，会不会是其他俱乐部挖人。”
“挖人？不至于……”周渊河笑着摇头，“要挖也挖别人啊，挖她干什么，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郑天玄想想也是。
程瑶怎么说也够不上需要其他俱乐部到“玄天宫”来挖人的水准。
但这件事依然让他有些不快。
于是他又看着周渊河，“怎么她离职，都没有告诉我一声？你自己做主了？”
“不是，那丫头的性格老板你是不知道，躁的很，说走就走了，根本没说上话，”周渊河故意叫屈，“她就这脾气，二踢脚似的，工资都没结，背包就走了。”
“这丫头家里好像也有钱，出来工作就是玩来的，不想玩了就回家去了，就这样，也不在乎钱。”
郑天玄听完之后，想了想，倒没办法发表什么看法。
因为他对程瑶的确不了解。
对他来说，程瑶就是透明小员工一枚，并没有吸引过他的注意。
因为她不够突出。
不管是操作，还是长相，程瑶都没有达到能让郑天玄感兴趣的程度。
所以，程瑶稀里糊涂地在“玄天宫”呆了这么久，都不知道自己如果长得再漂亮点就可能需要面对职场潜规则。
而自诩“御下甚严”的郑天玄也不知道，自己公司其实一直有这么个小员工，背后成天叽叽咕咕，把唾骂他当成了日常，只是都被周渊河遮挡在背后，不曾被他听到看到。
所以，对于程瑶离职，郑天玄虽然略有不爽，倒也没有十分放在心上。
她又不是赵燕平这种级别。
只要程瑶没有去其他战队，没有带走公司的什么情报信息，偌大“玄天宫”走个把人当然算不上什么事。
而且这样的普通员工，知道的东西也有限，不会有什么影响。
郑天玄只是不高兴，她没有完成任务就走了。
“她走了，任务就没法完成了吗？要一个联系方式的事情，有什么困难的。”
“好，我再想办法郑总。”周渊河知道这档事终究过不去，只好点头许诺。
郑天玄想了想说，“或者，可以先试试直接联系。”
周渊河怔了怔，心想，你早点直接联系，程瑶也不至于走啊。
于是他试探地问，“直接联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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