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反问了句：“都成展览品了，还能有什么事啊？不过当时被泡在防腐剂里的她，身上明显是没有这么多眼睛的。
这应该都是后来长出来的。”
“如果她就是那个女婴的话，其实还有一件事……”
狗蛋的语气突然正经起来，他看向陈辞逸：“老前辈，你知道刚才我说的第二次胚胎案是发生在哪里么？”
陈辞逸突然被喊，脸上的两根绿眉毛突然皱在了一起。
他知道狗蛋肯定不会无的放矢，既然都这么问了，一定有他的原因。
所以答案显而易见。
“……这里？”
“没错。”
“他们成功了？”
“当然，否则以相关部门的尿性，他们不会立案，而是将凶手抓去当试验品。”
“这不可能！”
陈辞逸立即吼出了声：“当初……当初是我提出……”
“就是因为你提出的那个建议！”
狗蛋上前一步，语气恶劣异常，就差没指着陈辞逸的鼻子骂了：“什么将胚胎库的位置保留，作饵钓鱼，用以破案……
狗屁！
在你自爆后的第十五年，也就是2475年7月初，第二起胚胎案轰动联邦！
要不你猜猜看，相关部门掉了什么东西？”
“掉了什么？”陈辞逸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应该已经猜到了才对。
“一个胚胎。”
狗蛋竖起一根手指，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以及……你口中的那个展览品！”
“嗯？就一个？”涂笙奇怪的问道。
“对，就一个！”
狗蛋紧盯着车顶上的陈辞逸，却回答着涂笙的问题：“当时胚胎库里一共822例胚胎，他只拿走了一例胚胎！
而这一例，就是当年剩下的那一例！陈老前辈，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至于另一个展览品是什么，我想就不用我多说了。”
涂笙点了点头，将目光落在卡洛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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