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樊虎目光刁辣，也实在难挑瑕疵。
闻言，冯倩倩也是害羞地点点头。
“你们小两口重聚，便找个地好好聊聊吧，我跟侄子多年不见，也想好好谈谈心。”
樊虎冲着自家儿子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是。”
樊泓应声，拍了拍马源肩膀，旋即牵着冯倩倩的手离开了行宫。
将心中所瞒之事尽数交代，他也轻松了不少。
夜色已至，看着一旁娇滴滴的美人，樊泓心头也涌起阵阵火热……
樊泓两人走后，客厅便只剩樊虎与马源两人。
有弟子送来两坛美酒，递到两人面前。
“喝一个？”
樊虎揭开封泥，看了一眼马源。
“好多年没跟虎伯喝酒了，今晚喝个痛快。”
见此，马源也是豪迈一笑，抱起酒坛，撕开封泥，当即就猛灌一口。
马源少年时，曾混迹军营。
在军中，大家都豪迈，讲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虽已离军多年，但这习惯，却也一直未改。
从军那会，叔侄二人也没少饮酒。
这下，仿佛又找回了几分那种感觉。
酒过三巡，一老一少都有了几分醉意。
两人都没有用灵力去逼出酒精，任由酒劲使自己意识昏沉。
“虎伯，话说当年你为何突然掀起反旗，不觉得太冲动了些么？”
马源问道。
这也是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当年之事，他了解一些，但对于内幕，却知晓不多。
但确实如他所言，樊虎之举，有些过于冲动了。
十八万大军固然不弱，但大多都是临时拼凑的歪瓜裂枣，想要撼动大清皇室，希望渺茫。
毕竟皇城之中的十万禁军，战斗力可不在马家的帅军之下。
“唉。”闻言，樊虎轻叹了一口气，因酒精而有几分通红的脸上，也闪过几分凌冽之色：“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
接着，樊虎也没有隐瞒马源，缓缓道出当年之秘。
原来，清帝从未信任过这些为他打天下的武将。
虽封诸侯，但却也在暗中控制着。
北伯侯身为大清四大诸侯之首，拥兵自重，于是便安插了许多内鬼在其军中，担任要职，以此来控制樊家军。
对于这些，北伯侯自然知晓，但却也并未去管。
当然，作为名镇一方的雄主，北伯侯自然也有手段，这些内应，其实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他却发现，这些皇室内应竟然密谋想要取他性命。
这还能忍？
于是北伯侯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将所有内应瞬间肃清，并在当天夜里，举旗反清。
“原来如此。”
马源颔首，终于明白。
怪不得樊虎会反叛的如此迅捷，连他父亲都没有收到消息。
而这，也不得不佩服北伯侯雷厉风行的性子。
“他的江山，乃是云哥和众兄弟联手打下来的，他坐享其成不说，还想要过河拆桥，这世上，哪有这般容易之事？”
樊虎冷笑，言语之中充满着讥讽。
看这样子，显然从未真正臣服过清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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