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亦侠连忙用手摸了摸脸,讶道:“真是邪了门了!难道这竹林里藏着他妈只鬼?”
黄大侠倒是不以为然,若无其事地道:“区区片破竹,何足挂齿?想必是秋风扫过来的吧?”
木亦侠道:“非也!非也!现在根本就没有风,怎么可能会秋风扫落叶呢?我看啊,这林子里肯定藏着个该收拾的家伙。”
黄山问道:“那怎么搞?”
木亦侠道:“所谓佛争炷香,人争口气,它就是只鬼我他妈也把它给收咯!”
木亦侠随即开启瓶啤酒,股脑地倒进脖子,口气喝完,然后把那酒瓶子使劲地扔到了竹林里,依然是扔到刚才扔过竹条子的地方。
竹条子的威力到底还是小了点,这酒瓶子倒真他妈不赖,威力十足,砸出去没多久便砸出来个头顶上根毛都没长的年轻男人。
只是谁都想不到的是这个头顶上寸草不生的男人正是龙星帮里藏飞龙的属下:光头男。
光头男骂骂兮兮地从林子里窜了出来,“***个疤子,谁他妈没长眼睛啊!给老子站出来!”
光头男只手急匆匆地系着裤腰带,另只手却捂住头顶。
让黄大侠和木亦侠大吃惊的是光头男身后居然还跟着个年轻的美眉。
那美眉只穿着罩和三点裤,其余的地方全部漏了出来,简直是览无余,黄山和木亦侠看着这尤物就差点没跌破眼镜。
光头男的头顶已被木亦侠的酒瓶子给砸破了,鲜血横,顺着脸庞直到了脖子上。
望着那光头男的脸慢慢地变成了副花脸,木亦侠打心眼里高兴:老子的功夫怕是已经炼到家了吧。
倒是那个年轻的美眉见光头男满脸是血,点也不显得恐慌,反倒脱下了自己的罩伸到他脸上去擦拭血迹,就差没把她那仅剩的三点也给摘咯。
倘若真是把那三点也给摘了,不知道光头男的那顶坡头还受用得起么。
那想那光头男却把推开那个美眉,朝着木亦侠便是骂道:“麻辣个粑子,没长眼啊,没看到老子正在兴头上!”
木亦侠脸不知所措的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光头男又是道:“你们两个兔崽子不但扫了老子的兴致,还他妈把老子的头也给砸破了,是不是都不想活了啊?”
不想那木亦侠的眼睛这会却盯在了年轻美眉扎眼的身躯上,把光头男的话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时半会还没有任何反映。
那年轻美眉见这木亦侠的眼睛死死地锁定在了自己身上,就犹如见到只渴的豺,但她是不会怕了这头的,因为有豹子护身,她自以为这光头男就是只豹子,何以怕得了,便向木亦侠鄙夷地道:“看什么呀看?没见过没穿衣服的女人啊?”
木亦侠这才回过了神。
木亦侠不红起了脸,吱吱呜呜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光头男见木亦侠不说话,便又是道:“今晚要么留下你的命,要么留下十万块钱?不然你们两个就得死!”
咋听还真把黄大侠吓了大跳,十万块?老子身上现在能拿得出来的两百块都不到。
不过黄大侠还是笑了笑,满不在乎地道:“十万块?你胃口不小嘛!”
木亦侠也如是地道:“是啊,十万块?简直就是勒索!”
光头男摸了摸肩膀上扛着的那顶破脑袋,怒怒地道:“老子的头都被你们给砸了,十万块怎么了?就是勒索你了又怎么样?快!快拿钱!”
光头男话音刚落,竹林里便走出来五六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把黄大侠和木亦侠团团围住。
大学校园竟也成了乌合之地,黄山和木亦侠百不得其解。
木亦侠看着这阵势,道:“你们这是要打架是不?”
光头男狠狠地道:“打架?那有这么便宜的事?”
木亦侠道:“那你想怎么样?”
光头男道:“不给钱就送你们两个小崽子上西天!”
木亦侠咋听,也是浑身冒火,满脸萧然地道:“哟呵,还他妈真赖上了!这里是大学校园,要不这样,我们到外面去,到了外面,你们想怎么玩都行,就是拼命老子也奉陪到底。”
见木亦侠嚣张跋扈的蛮横气焰,那五六个学生中立马站出来位年纪稍长的咋看跟个地痞并无两样的小喽啰,朝着木亦侠便是嚷道:“用不着出去,我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你在我的地盘闹事!我就得在这里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以儆效尤!”
木亦侠道:“我只是怕打扰了校园里的清净,不如我们先出去再说?”
那痞子喽啰吼道:“出去?你休想!”
喽啰话音刚落,余下几个杂碎就已冲上前扯住了木亦侠的衣领。
那痞子头头见状,索就挽起衣袖,朝着木亦侠就是拳狠狠地砸过去。
木亦侠只是轻轻地闪,就躲过了拳头的袭击,顺带地把那几个扯他衣领的学生也给撂倒在了地上。
那痞子学生又连接打了五六个回合,只是连这木亦侠的边都碰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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