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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孝感人(1/2)

作者:古剑飞
只是当这对狗男女在被窝里翻滚了才不到分钟,当黄山还没有把红衣女子那个啥的时候,门外有个喝了两瓶“烧刀子”的家伙竟巴掌重重地拍在房门上,道:“快开门!”

起黄山还以为是公安查房,他才知道连红衣女子的名字都还不知道,要是公安问起来,他肯定不能蒙混过关,搞不好就会被带到局子里关上两天,吓得尿都要快出来的黄山连忙松开红衣女子,迅速地钻到了底下。

红衣女子倒是见惯不怪地下去开房门,只是她才刚刚打开锁还没有拉开门,被灌疯了的男人竟脚把房门踢了开,然后扑通声地冲进来,操着口不太利的文言文,调戏道:“马彬,我的宝贝儿,汝要的东西我弄来了,嘎嘎,整整三个,够今晚咋俩享用的了吧?“

醉犊子说完便从口袋里掏出三只孕在红衣女子眼前晃来晃去,还朝她眉着眼,不停地暗送秋。

红衣女子见这酒疯子手里拿着的居然是三只子,下子便傻了,过了好会才清醒过来,于是道:“你大爷的,那里冒出来个醉驴?认错人了吧?本姑娘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马彬!”

黄山见进来的不是公安,连忙从底爬出来,挽起袖子,冲到醉驴面前便要大打出手,不想醉驴却慢条斯文地起了首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的李太白的诗:

“赵e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星。

十步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完诗,醉驴便摆弄出个极拳中的铁山靠武姿,然后右脚往地面用力蹲,斜着身子便压在了黄山身上。黄山顿时感到脊椎上阵剧痛,他用力地挣扎,却怎么也脱不开身,就像猴子被压在了五指山下,正当黄山挣扎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醉驴竟脚把他踢开,道:“我的夫人呢?”

当黄山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才知道上的竟是位高手,他在上海少说也混了三四年,喝过西北风,睡过桥墩,翻过墙,混过道,接触过各式各样的三教九,可从来就没碰到过个真正会打架的,今天倒是误打正着,碰上个奇葩。

当黄山好不容易才站稳的时候,他非但没有漏两手来吓吓醉驴,反而e气地道:“壮士武艺高强,在下自当不如,只是敢问壮士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为何闯民宅?”

醉驴道:“在下姓汤,名奔,全名汤奔,自那中原湖北而来,我来这上海是为了掏取真金,如今来沪已三年有余,还不曾掏得块银子,实乃惭愧,惭愧啊!”

醉驴刚说完,门外突然闯进来个女人,这女人冲到醉驴身边便揪起了他的耳朵,骂道:“还掏取真金?老娘跟你来上海都三个年头了,身上个籽也没存下来,我干脆回济南老家得了?”

醉驴道:“娘子莫急,莫急呀,真金乃你我人共同奋斗,齐心协力,方可掏得,少了娘子,夫君人哪能掏回那真金呀?”

黄山跟红衣女子在旁边听得哈哈大笑。

醉驴听这两人都在笑他,酒劲下子下去不少,这才知道是认错了人,便连忙向红衣女子和黄山道歉:“这是我家娘子马彬,方才在下误入到你们的屋子,冒犯了姑娘,打扰了位的好事,还对这位大侠动了手,失礼,失礼了啊!”

黄山倒是呵呵地问道:“这位壮士来自湖北何地啊?”

醉驴道:“洒家乃孝感人士,孝感乃董永之故乡,孝子之乡,你可曾听说过此地?”

黄山闻见此言竟又呵呵笑,道: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然,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醉驴也读过几年书,虽说从小学到高中,他的语文课直都是数学老师教的,但是这诗的意他还听得懂,便道:”大侠莫非也出自孝感?“

黄山道:“千真万确!”

醉驴的女人倒是懂不得他乡知己为何物,只想着尽早与汤奔交合,以求人间快事,便匆匆地向黄山跟红衣女子道别:“他今晚喝醉了,闯错了门,天都这么晚了,打扰了你们休息,真是不好意。”说完拉着醉驴就要走。

醉驴倒是依依不舍,要不是自己的女人找过来,他肯定会跟这么个他乡到的知己再喝上两瓶烧刀子。

被女人扭扯了半天的醉驴最终不得不默默地离开,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把名片塞到黄山手里,道:“哥哥,今天实有不便,来日兄弟再聚,咋们起大碗吃酒,大口吃肉,如何?”

黄山拱手答道:“言为定!”

当黄山把醉驴送出门,回头再看他名片的时候,才知道这个高手是“莲花道场”的馆主。当红衣女子躺回上,展开四肢,用眼神暗示黄山爬上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黄山便道:“这酒店看来是住不下去了,不妨到我郊外的旧屋里歇息去?哪里安静。”

红衣女子连忙从上坐起来,把双手合在起,撑起腮帮,笑了笑,道:“那好哇!”

两个人拍即合,便退了房,到酒店外面的公交车站牌下乘了车,朝着黄山浦东郊区的家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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