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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打响第一枪(1/2)

作者:美好时代
九月初五,三十七家新歌音乐公司决策人决定开一个碰头会。

幸福茶楼,燕京的一家高档会所。

“菊花黄”,幸福茶楼百花园中的其中一个院子。

或许此院景色如此,或许是心情影响了现实,满院秋高气爽的意境景色布置在众人眼中全部变成了秋风萧肃,愁煞人。

烟雾缭绕,雏菊房内静悄悄。添茶倒水,伺候人的小二婢女都被请出了院子。

愁云惨淡,圆桌后面这些在歌坛叱诧风云,踮踮脚就会引起一场震动的娱乐大佬都板着脸。

空气在凝固,气氛压抑的让人心里发慌。

会议场中,鸦雀无声。难道他们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右前方一个中年男人包里的手机响了三声,和电话中的人说了几句话之后他站起来,道:“各位,我已经卖了自己手中的股份。对不起,我先走了。”

临走之前,最后看了这个屋子一眼,是怜悯还是可怜。

怜悯的是谁,还是在可怜谁?

无动于衷,在座的众人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眼睛里也没有这个人。

再次相逢当为陌路人。既是陌路之人,那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对于陌路人,在场的这些经历风雨的大佬连一丝火气都不会给他看。犯不着!和他生气那是抬举他。

以后走着瞧就是了。

于未达抬一下眼皮,没有说什么,继续咂吧咂吧嘴里的雪茄。

静寂在继续,偶尔的发出一声吐烟吸气声响,钻在耳朵中让人格外烦躁。

“大家有什么想法都说吧。”说话的是一个胖乎乎的老大爷。鹤发童颜,保养有加。

老大爷显然在人群中很有分量。话音刚落在座的一些人的脸上有了不一样的颜色,手中的烟也吸了两口之后在烟灰缸中碾碾,躺在这一尺方圆之中,闪了两下之后老实的没了生息。

这个富态老大爷,叫袁士桦。说起他,不得不提一下新歌的南北两派。

新歌,由中国民间小调和西方音乐哲理相结合,碰撞后产生的火花,最后点燃起来,关于音乐的一种区别于正规学堂教授的乐之创作、表演方式。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万里山河百家戏。虽然只有短短的百多年发展时间,新歌根植于民间艺术形式吸收当地的特色文化结合当地的实际情况却产生了南北两大派。

北派,大明北方小调为主,西方音乐表演形式为辅。在东西方的音乐碰撞中,主要以东方民间的曲调、艺术形式为主干,吸取西方的艺术精华,化为己用。他的代表人物是,陈中奇的师父和他身边的一些志同道合的知己。这些人集中在几十年前的华盛音乐公司。背靠着华盛这棵大树,北派的音乐传遍大江南北,引一时风骚。

南派,又称为海派。东西之间必有一主,海派就是以西洋音乐哲理为基础,添加大明民间音乐表现形式形成的新歌。表演形式和内容相较北派音乐更为洋气和大胆。

出生于申城,生长于申城后来又在不列颠留学的袁士桦就是南派硕果仅存的大宗师。一辈子都在为海派歌曲而奋斗,为了推广海派新歌真可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早期作为独立音乐制作人,袁士桦专门为新歌乐手写歌、作曲。后来加入海山门下,担任音乐总监。门生遍地,桃李成溪。在他的弟子中最有名的当属天后徐阿娇。

袁老为她量身打造的《戴帽子的女人》等多张专辑奠定了她第一天后的宝座。张有雪的那张传世专辑其中就有袁先生贡献的两首歌。

海山在华盛分崩离析之后能够抓住时机迅速的崛起,这其中就有袁士桦老先生的一份功劳。如果没有引领音乐时尚的绝对雄厚实力,海山也不会抓住一系列机会,坐到如今歌坛霸主的地位。良将遇知己,明主得良臣。袁士桦和郑振乾的那一次相逢不仅共同构筑了一个既华盛之后的新歌霸主,还引领了十几年的海派音乐风潮。

在《通俗音乐》这本关于新歌的权威杂志上,曾经有过这么一篇文章受到广泛认可。

“大明日益光辉的新歌历史背后站着两个默默无闻的人。他们一个是在北方,担任华盛音乐总监的陈中奇。一个是在南方开创十年海派风潮的袁士桦。”

“如果你喜欢徐阿娇、张露、林曜贤、这些在台前风光无限的绝代明星。如果你是这些闪耀人前的大明星的真爱粉,你一定不会不了解这两个幕后之人······”

“好,既然大家都不想说。我于未达不才先说上两句。大家如果认为不才说的有些道理,大家就听一下。”于未达这个现如今的新歌盟主打破了僵局。

“正戏来了”,在座的各家老板、当家人心里想到。

至此危难之际,身为老大的海山不发话,还等谁说话。

如今也只有实力最雄厚的海山才能担起这个责任。能力有多大,责任有多大。大哥也不是这么好当的。

“各位,今时今日,我新歌面临的困局,想必大家都很清楚。我就不在此重复一遍让大家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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