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很大、世界很小、社会这张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连在谁和谁的身上。
吕岩此时只能说一声巧了。
昨日刚又感叹要亲自敬萧白袍先生一杯酒,感谢他在报纸上力挺回山石的仗义执言。不想今天就在这百花园里以吕岩的名义和他喝上了酒。
从胡家小儿的一篇假名之文到现在,风风雨雨差不多快一月,连那菊花不知不觉之间都已开始泛黄。
事虽不大却也烦人。吕岩对那些攻击即使一直没有放在心上,也被他们烦的心里生毛。
好在,今日之后,那风声、雨声全部消停,屏蔽于耳外。
古道生、步九摇等人充当了开路先锋率先进行了在思想领域的回击。
然后,馨学集团旗下的能量开始发挥出他应有的能量,把话语权从武侠作者协会夺走一大半。
最后,一锤定音的事情被坐在吕岩面前的这个老爷子完成。
百花园里荷花塘,不想在这九月之末还能闻到荷花芬芳。
吕岩坐在席上,萧白袍先生的那篇妙文是历历在目,于胸中激荡,炼神明智不敢相忘。
“我要说一声好!”
这是萧白袍先生在《馨学书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开头。
想这《馨学书报》最近可是风头出尽,这九月以来的销量冠军恐怕被其稳稳地攥在手中。
“我要再说一声好!”
“而且是一声大大的好”萧白袍先生一上来就是连说三个好字。豪迈之意、兴奋之情溢于字面。
······
“我没有做到的,你做到了。”
“我一直有个愿望。”
“挥墨二十年,武侠早已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割舍不掉。
他陪伴我成长,见证我萧白袍的名望。
今日,老夫酒后斗胆写一些想说许久的话。
如若脏了你耳,实乃罪过。如若对你有一丁点助力,是我的荣幸。
忆往昔,塑根源,武侠之小说其实由来已久。
上世纪中叶,应书局之邀,梁凯然先生开始创作武侠小说。武侠处女座《平江不肖生》和《南湖谓道者》一炮打响,名震大江南北。
先生不喜交游应酬,和一妻、一狗、一猴居住在一处很窄的小楼中,每到半夜,便开始动笔,一直写到天亮。就这样桓楼主、朱仙人等名字就脍炙人口。
当时之日,尚无印刷机等物。先生用蝇头小楷写在不到一尺的纸上,每行可写一百四五十到一百七八十字,却是笔直一线,至今引为奇观。
先生考据民俗传说,将写实与神怪结合,故事滔滔不绝,信马由缰。至此现代武侠小说基础地位由他奠定,尤其是江湖与武林的迷幻离奇,开启了和旧的侠客传奇大为不同的一副新面目,这是始终不可撼动的。就这样武侠小说走进大家的视野,真正的以武侠之名号走入寻常百姓家。
后因先生给予武侠小说引入一些重要的概念、重要的思想,这些思想和概念又由他发扬壮大。梁先生因创新而富有生命,名气最大。平江不肖生等作也被认为是近代武侠的先驱。
想当年,在六十年代,由申城超巨星影业公司拍摄的《平江不肖生》改编作风靡全国、万人空巷,最后连拍十八集更是创造了后来人无法想象的不朽之收视神话。不少武侠小说迷更是将梁先生奉为神坛偶像。
由此,武侠小说和过去的侠客志怪书告别走上自己的道路。它靠着它天马行空的想像,奇诡壮丽的故事,开疆拓土,成为世俗文化娱乐不可忽视的一个新兴势力。
可惜,尽管武侠小说在广大读者的心目中地位颇高,依然有一个不得不面临的尴尬:武侠小说似乎难登大雅之堂,近年来才刚刚争得文学史上只言片语的认可。
梁先生名篇《平生不肖生》更是被家长列为余毒严防死守,禁止孩子接触。我可以读,孩子不能读的心态更是比比皆是。”
“武侠不应只是这样。”
“武侠也不能只这样!”
“时间进入七十年代。”
“面对困境、面对读者家长的不解,武侠作者中的有志之士在寻找着出路,我们寻求改变。”
“包装!”
“名不正则言不顺。门第之分,血统之别这个今日被批为陋习的思想,其实一直深深的影响着世人,在方方面面。
为武侠小说寻找一个正统的名分,为武侠小说注入一种精神。
侠之精神被武侠先行者从历史之中翻找出来。墨家先贤之精神在武侠小说家手中焕发生命。”
“侠!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气魄,大隐于市、笑傲江湖的豪情和武侠小说相得益彰,从此雨遇见了水,水里有了鱼。”
“随后,武侠小说中的大侠变成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英雄豪杰,怀有儒家仁治天下的情怀。又有道家的“无为”的风骨,代表了中国文化的终极审美理想。”
“陆任远先生带着他的《七英上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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