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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郎天月(1/3)

作者:艾苃薇
将养了两天后,胡长河看起来好多了。我问它期间发生了什么,它沉默以对就是不肯说。见它这样,我也只好作罢。

我觉得那只狼精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这几日有些紧张,怕他突然出现对我们不利。五哥安慰我说,狼精受了重伤,就算来了,也未必能讨到好处。

第三天夜里,我睡得正香时被一阵阵“吱吱”声吵醒了。我睁开眼睛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走廊里确实有东西在不停地叫着。穿透力如此强的声音,让我想起了上一次欢欢的叫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还叫起来没完没了了?听着像老鼠,可谁家的老鼠胆子这么肥,大半夜在走廊里可劲叫?等等,莫非是灰家的人?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我赶紧起床下地,出门时见胡长河依然趴在供桌上没有跟来的意思,我也不好叫它,便去敲了五哥的房门。

他只穿了一个裤头、睡眼惺忪地开了门,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他外面好像有灰家的人。他一听立刻回屋穿上了衣服,然后跟着我一起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一只大老鼠正蹲在地上,见我们开了门更是不停地吱吱叫着。

可它这么叫,我们根本不知道是何意思。它看起来很急,用爪子向旁边一指,我们随之看过去,就见走廊尽头的地上,还趴着一只动物。那动物虽然看起来像只大狼狗,但我知道它是狼,因为它就是前几天才和我们打过交道的狼精!

我记得陈起的堂单上写的名字是郎天月,也就是说这只狼仙是叫这个名字的。

郎天月趴在那里,有些无精打采的,一身的毛发灰突突的,背上的伤口虽愈合了,但是那里留下了不少干涸的血迹和混杂在一起的尘土。它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眼中平淡无波,很快复又闭上眼睛。从头到尾,它都低垂着头趴在自己的前爪上,一动不动。

它这是想要死守在这里的意思吗?

大老鼠又吱吱叫了几声,然后用爪子费力地指向了自己的脊背,我估计它是想说郎天月受伤了,请我们帮它一把。

先不提郎天月的事,但说这只老鼠——尼玛,我们见过它啊!它不就是赵虎头上顶着的那只吗?它当时说找北极狐是族长授意的,可如今的一切表明它是郎天月的小弟吧?

我当即脱下拖鞋朝它打了过去,嘴里骂道:“我让你骗我们!”

大老鼠迅速躲到了一边,然后吱吱叫着,不停地跟我作揖,然后依然不忘指指郎天月再指指自己的后背。

就你特么忠诚!我狠狠瞪了它一眼,然后问五哥怎么办。

五哥说,那狼仙是来找胡长河的,与我们无关,它爱走不走。

我十分赞同五哥的话,将另一只拖鞋也朝老鼠打了过去,并威胁道:“再叫我们就再打它一顿,知道了吗?”

它再吱吱叫下去,我就不用睡觉了。

见老鼠瑟缩地点了下头,我和五哥立刻关上了房门,然后各回各屋睡觉去了。

***

早上起来后,我和五哥在卫生间里一起洗漱时,我说:“五哥,咱俩猜猜那狼仙还在不在外面。”

“肯定还在。”五哥一边刷牙一边含混不清地说。

“你说它和胡长河是什么关系?”我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水,一边问。

“不清楚,但是觉得狼仙有点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架势。”五哥刷完牙,说完这一句又开始刮胡子。

他的胡子几天不刮就是一片青茬,哪像我,胡子软得跟汗毛似的,长得还慢,一个星期不刮也看不出来。

“我总觉得郎天月有点舍不得胡长河的意思……怎么说呢,好像对它倾注了很多的感情……”我寻思了一下,说。

五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咕哝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分析别人时怎么那么透彻……”

我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回答,照着镜子认真地刮完胡子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叹口气说:“唉,老了……”

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心说,他才三十一就说自己老了,让那些老年人怎么评论自己的年龄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是啊,再不恋爱就老了!”

不是有一句歌词叫什么“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吗?我觉得五哥应该放手去爱一次,不然真的容易变成一辈子的老处男。

他背脊一僵,然后再次叹了口气,从镜子里望着我说:“我也想啊……这不一堆事要忙吗?等都结束以后吧,我会好好和她谈谈的。”

也不知道他说的“谈”,是指谈心还是谈恋爱。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他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可问了他几次他都没告诉我。

收拾完后,我们简单地吃了顿早饭,便出了门。

郎天月和那只老鼠依然待在走廊的尽头,看来真的是等不到胡长河不罢休。

当我和五哥站在走廊里等电梯时,我能明显感觉到郎天月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射了过来,当然它看的肯定是我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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